裴奶奶当即就怒骂道:“裴晏,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当着穗穗的面你在干什么?”
“你个闷骚男,平时装得人模狗样,关键时刻不干人事,穗穗才两岁多,什么都不懂,你……”
裴穗安开了免提,裴奶奶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耳里。
江禾舒脸颊通红,飞快地解释说:“不是的,裴奶奶,我和裴晏清清白白,他只是在帮我……”
话还未说完就被裴奶奶打断,“都是从年轻过来的,我懂,你们年轻,这又是大早上的,擦枪走火很正常。”
“不过奶奶我也知道,这事不怪你,是裴晏自制力太弱,太禽兽!”
裴奶奶继续骂着,根本不给江禾舒说话的机会。
江禾舒没办法,只好求助地看向裴晏。
男人神色不变,只说了句:“奶奶,你骂我可以,但江禾舒一个女人,你这样污蔑她的清誉,不合适。”
听到这话,裴奶奶停顿了几秒,又开始骂了起来。
这次就如裴晏说的那样,只骂他,不再说江禾舒的事。
江禾舒听着裴奶奶骂裴晏五分钟,句句不重样,心底升起佩服。
终于,裴晏解开了江禾舒的头发,电话那头的裴奶奶也骂够了。
裴奶奶喝一口茶水润润嗓子,扬声说:“禾舒,你别误会!我刚刚那么说,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实不相瞒,我早就想骂裴晏这逆孙了,今天刚好借题发挥了一下。”
裴晏是她亲手养大的,他的性格裴奶奶非常清楚,根本不是当着孩子的面恬不知耻行那事的人。
正如裴奶奶说的那样,纯属是她想骂裴晏了。
裴奶奶又问:“裴晏有没有好好照顾你?你有什么事随便使唤他,他如果不听你的,尽管给我打电话,我帮你修理他。”
聊了几句,裴奶奶就催促裴晏去买早餐,不要饿着江禾舒和裴穗安。
挂断电话后,裴奶奶看向吴姨,“听到没,这就护上、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