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是暂时的,还是……更长时间。
甚至是,永远?
那……是不是说,自己,已经有死去的权利了呢……
…………
真理子见狼叔的表情很是认真,不像是一般意义上的,傻子疯子才会做出的那种,自残的行为(里昂:?),一时找不到纱布这样的东西,又她的力气又撕不开床上的床单。
一时情急,解下了自己和服上的腰带,给狼叔包扎了起来。
感受到了手臂上的疼痛,狼叔这才从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中挣脱出来。看到正在为自己包扎伤口的真理子,狼叔扭头看向真理子说道:“只是一个小伤口,很快它就会愈合的,你没必要……”
扭头之后,狼叔才知道,扎在自己胳膊上这条长带子是什么东西。
这和服……
真白啊……
…………
连拳缝里的爪子都没法伸出来,怎么回去打架。
狼叔也是没办法,所以才迫不及待的……不是!是迫于无奈的、心不甘情不愿的,和真理子一起,住在了酒店里。
于是……
当夜,流血者更多一人。
………………
接下来的几天,狼叔基本没有走出酒店房间。
主要是腰疼……不是!
主要是因为胳膊疼!第一个伤口,和自己捅出来的,自己身上的伤口!倒是已经好了。
可是为了检验自己的自愈能力到底有没有恢复如初,每天早上,狼叔都要给自己来这么一下。
白天捅,晚上捅的,当然就腰疼……不是,当然就没办法出去了。
因为,伤口还没好。
…………
就这么过去了好几天,直到某一天清晨,捅了自己一下的狼叔发现,他的伤口很快就不见了。
那个拥有的时候痛恨,不在了又份外想念的自愈能力,又回来了。
把簪子还给已经习惯了狼叔总是这么捅来捅去的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