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我是罗马帝国的继承人,是天潢贵胄。我有这个责任。罗马的民众,乃至天上的父,都在看着我。”
“那么我们呢?”埃吉尔接着问出了这个问题。而这个问题,也让莉莉安奴觉得无所适从。
“你回去罗马,那么我们之间……”埃吉尔伸出双臂,抱住了莉莉安奴:“你回去了你的国家,继续作为公主,主持政务,指挥军队。或许在几年之后,你就会成为女皇。或许会找到其他的男人组成一个家庭,生下跟朕没有任何关系的孩子……一想到这些,朕就觉得很伤心。”
“别,别这样,埃吉尔……我……”听埃吉尔这么说,莉莉安奴也觉得很伤心:“你知道,在我的心里,除了你之外,再容不下其他的男人了。”
“朕知道,朕当然知道。但是那是你。是莉莉安奴。不是罗马的公主和女皇。当你成为女皇之后,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你就不是你了。”埃吉尔这样说着,并且更加用力的抱住了莉莉安奴:“听朕的话,不要回去了好不好?就留在这里,留在朕的身边。”
“不可能的。”莉莉安奴一边哭,一边拒绝了埃吉尔的提议,虽然很悲伤,但同时也很坚决:“我们之间不可能再有结果了,我原本想要让这个结局更美好一点。但是看起来不可能了。但是至少,让我们留下一点回忆吧。或许在这之后,在几年,几十年之后,当我身心俱疲,再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就会翻开这些回忆。让我觉得好受一点。”
埃吉尔没等莉莉安奴说完,就吻住了她的嘴唇,一边热烈的亲吻着她,一边这样说道:“朕要的不是回忆。朕要的是你的人。无论用什么方法,朕都要得到你。你回去吧。回去罗马。回去做你的公主,做你的女皇。但是总有一天,朕会率领朕的大军去你那里,朕要攻破君士坦丁堡,朕要毁灭罗马,朕要让你再也跑不了。只能呆在朕的身边——”
“你这个疯子——我才是要这么做——我才要毁了你的国家,毁了克拉科夫。让你再也跑不了——笨蛋——你——埃吉尔——”当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