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注意到了他身旁的女大公的异常,便这样关切的问道。
“不……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只是稍微有点疲劳了。”贞德摇了摇头,对着埃吉尔微笑着这样回答道。
“可不要太劳累了啊。毕竟身体要紧。”埃吉尔一边握住了贞德的手,一边这样说道。完全无视了自己背后灼热的,简直能将自己身体盯出一个洞来的目光。
“没关系的。”贞德再次这样说道。然而,这仍旧不能让埃吉尔觉得安心。炎热的天气,劳师远征以及精神方面的创伤,让贞德在回来之后就生了一场病。虽然在希波克拉底的治疗,还有南丁格尔的照料下,贞德很快的有了好转,但是最近几天仍旧没什么力气。这让埃吉尔觉得非常害怕。并且暗暗庆幸,觉得自己不让贞德出任这支军队的指挥官实在是再英明不过了。
而当埃吉尔,还有贞德和阿尔托利亚三个人说着话的时候,在埃吉尔身后,索尼娅仍旧一丝不苟的站得笔直,仍旧没有什么存在感。而在另一边,在贞德身后站着的小修女玛利亚感到非常害怕——就好像是那种青蛙看到了蛇,或者兔子看到狼一样的感觉——当她不注意的,和对面的阿尔托利亚四目相对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这位皇后颇为不友善的目光。
虽然那个目光的对象,应该并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自己前面的贞德。然而小修女玛利亚仍旧觉得异常的恐惧。差点吓得尖叫了起来。
就这样,在一片安定祥和的气氛中。昭海尔被带到了埃吉尔的面前。埃吉尔并没有多废话——三个条件,改信天主教信仰,向埃吉尔宣誓效忠,将他的长子送到克拉科夫去做人质。做得到这三条,那么他就是幼发拉底方面军的总指挥官。做不到就继续回去乡下的犄角旮旯呆着去。
而昭海尔也并没有让埃吉尔失望。当天便在军队之中,找了神父洗礼,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天主教徒。然后便当着埃吉尔的面,单膝下跪发了毒誓,向埃吉尔效忠。之后又当着埃吉尔的面,写了一封给自己长子的信件,要他接下来去克拉科夫“游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