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利欲熏心,旧习难改的普加乔夫,在想要给自己再捞取一点好处——事实上这种动作他之前也尝试过几次,而帝国的皇帝也非常慷慨的赏赐了他这条走狗——然而这一次却不一样。皇帝陛下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发怒了。不但对他拳打脚踢,还当中说出了要找人来替代他的话。这让普加乔夫觉得寝食难安,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哥萨克人中最大的,足有两万顶帐篷的部落之后,便连忙写了大量请罪的书信以及贡品,并且给帝国的各个重臣,他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全都送去了厚礼,希望他们能帮自己说话。
然而,这些书信啊,贡品啊,礼物啊之类的东西,最终全都石沉大海一般毫无音讯了。这让普加乔夫觉得非常胆寒,惶惑不安。
“说不定——说不定皇帝已经下定决心,要将我给刨除掉了——的确,我既不是他的心腹,更是兵败之后投降的人,实力也不强。却占据着克里米亚半岛,这么重要的地方。皇帝想要对我动手也说得过去……天哪,我究竟该怎么办?!”
倘若是换了其他人的话,普加乔夫说不得,一声令下就带着人马反了。然而这一次的对手却是诺曼人。打遍东欧无敌手的诺曼人。只花了一年多的光景,便将整个东欧,莫斯科,扎波罗热,波兰,立陶宛,白俄罗斯,乌克兰……这些地方给征服了的诺曼人。那样恐怖的军队,天才的皇帝。就算再给普加乔夫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随便造反。然而不造反又能如何呢?等着对方派人过来,直接一句:“你的可汗头衔取消了。”之后将自己抓捕起来。关进黑窑里面度过余生?那还不如死了好。
就这样,与埃吉尔最近一段时间的艹劳国事的劳累不同,与萨拉丁最近一段时间的患得患失的算计也不同。普加乔夫却是进退失据,不知所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种痛苦和郁闷,让他整个人几乎瘦了一圈。原本健壮的哥萨克汉子,现在看起来却像是个痨病鬼一样。让他身边的人吓得够呛。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普加乔夫也不敢说。问的急了就大吵大闹——原本跟他一起去觐见皇帝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