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只觉得双腿一软,天旋地转的就要跌倒……埃吉尔眼疾手快将阿尔托利亚扶住,之后抱了起来。转头对着贞德露出了一个“抱歉了”的表情。之后便抱着贞德向着自己的房间跑回去。
“……走掉了啊。”贞德稍微有点失落,之后转身,十字架前默默祈祷了一阵,却只觉得心乱如麻。无论如何也安静不下来。
眼看着阿尔托利亚身上滚烫的一片,面容病态的红晕。埃吉尔知道这八成是感冒了——这个时代的医生很坑爹。无论什么病症,除了放血之外就是放血。不把人治死了就算烧高香。埃吉尔却是不敢让自己的哈尼给这些疯子治疗。所以还是土办法比较好。脱光了用酒精擦身体,多喝热水,之后盖被子捂汗睡觉,最好有人能同样脱光了陪睡那就再好不过了。
就是这样,埃吉尔一边往卧室的方向跑,一边命令沿途经过的女仆,准备热水,准备烈酒,多准备两床被——就是,就是从异教徒那里进口的棉花,还有异教徒那里进口的丝绸组装的丝绵被。
同时,埃吉尔一边跑还一边跟阿尔托利亚解释:“这个吻也分很多种的。的确有情人之间的——但是也有亲人之间的,有长辈喜爱晚辈的,有朋友之间表达亲切的。而我对于贞德的这个吻就是最后一种。是一种符号上的吻,一种形而上学的吻,一种超脱了世俗界限的,完全不带姓暗示的吻。请你相信我。”
听着埃吉尔说出来的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阿尔托利亚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就这样在半昏迷状态下被埃吉尔抱到了床上。之后开始脱衣服。
“什么啊……都这种时候了……这算不算是趁人之危啊?”阿尔托利亚心里面这么想着。但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所以完全无法反抗。之后就感觉身体有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似乎随着埃吉尔的手,那种感觉散布到了全身。紧接着,又觉得身上压了很重的东西。再之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递到了自己面前。
“喝点水吧。小心烫。”埃吉尔将阿尔托利亚扶了起来,之后轻声说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