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来刺杀,不是他对手的你们挡得住吗?既然挡不住,你们一堆人围在我旁边做什么?这不是反而妨碍我开溜逃生?”
旭烈兀道:“一个个都催我整军备战,你们要知道,真正打起战来,死的都是你们,那些下令你们去死的,一定跑在第一个。即使如此,你们也还那么急着去死吗?”
这一类的话语论调,众侍卫都不是首次听闻,只不过以前都是听那些反战的大臣与团体这么说,从不曾听到当权者这样子批评体制,类似搬石头砸脚般的说话,当下每个人都不禁安静下来,谁也不晓得该如何说话。
这样的沉默,似乎就是旭烈兀的目的,他虽然能说善道,却并不是一个喜欢说话刻薄、以讽刺人为乐的毒舌家,只要自己说的这些,能够多影响一些人,促使他们去思考,那目的就达成了。
不过,正当旭烈兀预备斥令护卫群退开,自己开车赶路时,一阵奇妙的乐声从他怀内传出。
天~朗曰清,和~风送闲,可叹~那俊逸如我顾影~自怜;
潇~洒多金,文~武双全,问天下~几人似我丰采~翩翩!
这是旭烈兀平时很爱吟唱的自填诗词,众人早已听熟,只是现在这首词被谱成曲,还用一个娇媚的女声,婉转低回地唱着,听来较平曰的潇洒吟唱更有一番绕梁风味。
众人不约而同地望向旭烈兀身上,只见他慢条斯理地由怀中取出一个小金属盒,色泽银亮,最尾端的突起闪着冷光,盖子打开之后,音乐声便告停止,旭烈兀把小银盒放在耳边,开始说话。
“喂!是朱炎吗?你运气不错,我才刚刚换了新手机,你就打过来,真懂得挑时间啊……嗯?你们刚刚出了异空间,现在正朝中都这边过来,很好啊,我替你们摆宴接风,不过我私下拜托你,开得慢一点啊,我那个师兄不解风情,他来得太早,我就要整天被锁在办公桌,根本跑不掉了……什么?你说你很为难,恐怕办不到?废话,我每次拜托你,你没有一次办到过。”
旭烈兀停了跑车,就在道路中心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