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丰满臀部的丁字裤,媚惑十足地吸引人目光,用细珠链串成的短裙,肆无忌惮地裸露大腿的春guang,尤其是当一众莺莺燕燕娇声呢喃,跑步围了上来,掀动手中的香帕,用火热言语进行挑逗,两名美男子手中的陶碗立刻松脱,砸碎在地上。
“两位,进我们馆里看看嘛,来嘛,一定会让你们快活无边的。”
“两位公子生得好俊……咦,啊!原来看错了,是一位公子和一位小姐,不过没关系,姑娘们,掀帘子见客啦!”
尽管一众妙龄记女热情地拉着海稼轩进去,不过他却被身后气白了脸的友人抓住衣领,一把抓了回来。
“喂,有道之士也可以瓢记吗?你修的是什么道?”
“道可道,非常道。能够用言语解释的道理,怎么会是天道真理?况且我是不愿,并非不能。不愿好过不能,不能又好过无能,总之怎么说我都强过你这个无能的死人妖。”
“太过分了,人妖和无能是两码子事,说我一个可以,说我两个就不行。”
如果再多说一句,这里可能就要爆发天位战了,不过,这里实在不是一个好战场,旁边的闲杂人等又实在太多,群记哪听得懂他们别具意义的言语,只是争先恐后地拉扯他们衣衫,想把他们拉进记馆里“一战”。情况实在太过混乱,最后他们只能连声保证“下次再来战,下次一定来”,然后一起飞奔逃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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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大街上,彼此都保持了一段时间的沉默,最后源五郎以一句“你的钱包还在吗?我的刚才好像被扒了”为开头,双方继续着未完的讨论。海稼轩问起有关雪特人的约定,问源五郎有没有把握处理。
“那块石壁不能强行开启,唯一开门的黄金像,又被雪特人带到里头去了,你预备用什么方法开门?”
“把握多多少少是有一点,已经有了基本构想,但是成功与否还不敢说,总之,如果这封信真的是发给敌我双方,要是我的方法不成,石崇那边更加不会成功。”
源五郎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