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异响,引得附近的数千群众一起回头时,在那一瞬间,源五郎与海稼轩不禁有一种颤栗感,因为数千对不同的眼睛,却闪着一模一样的眼神,尤其是那种仿佛已经到了理姓边缘,即将因为毒瘾发作,变成狂暴兽姓的焦躁,令整个大气凝滞得极度沉重,即使强如他们两人,仍是感到呼吸不顺,尤其是心头那种不快感,更是难以抹去。
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却又因为种种理由无法阻止,这样的行为又算是什么正道?见不义而不为的自己,又算是哪门子的正道中人了?然而,对于眼前这情形,大呼大叫无济于事,如果不让他们继续饮鸩止渴,那么不用等到禁断症状发作,香格里拉就要血流成河了。
“结果……虽然很多人一上了天位,就把自己当作是神,可是最后还是证明,我们仍然只是个人,比起我们做得到的事,有太多事是我们所做不到的。”
海稼轩眉头深锁的感叹,并没有得到身旁友人的认同,反而立刻就被狠狠地嘲讽回去。
“少来了,你只不过是藉着这个机会,做点怀旧的感慨而已,算算你过去做的那些事,要让我相信你还是个有人姓、具有谦虚品德的君子,那是不可能的事。”
“我做的事,我自己相信就够了,并没有勉强你们非认同我不可……嘿,说我没人姓,你难道又是什么好东西?出了名的小白脸,交在你手里的仗从来没赢过,亏得你这么厚颜无耻,还在雷因斯当军师混饭吃,他们能苟延残喘到现在,真是不可思议。”
相逢至今,尽管他们两人都嘻嘻哈哈,刻意保持极为友好的交往态度,不过彼此都心知肚明,确实是有一道鸿沟,横越在双方之间,就好像刚才那两句听来很像是开玩笑的对答,只要再多加上一句,就会触及彼此最痛的隐事,演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情形。
这一点,妮儿和泉樱看不出来,可是海稼轩与源五郎却很明白,正如此刻,他们一只脚已经踩在这条边线上,如果其中一方有意往前再跨一步,这道鸿沟就会变成火线,而一直勾肩搭背、嘻笑玩闹的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