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一些的,就将这些女人赏赐给没钱成亲的仆佣为妻,又有谁敢说个不字。
这样的情形,如果发生在花若鸿身上,那是毫不为奇。纵然不是,连续几代马夫与婢女的血统,又有什麽地位可言了?
“也许我曾爷爷以前的祖先,也是马夫,这点我不确定,不过,从我曾爷爷开始,就一直期盼下一代子孙能翻身,别世世代代都帮人牵马,这想法一直到我爷爷、我爹都没改变,所以我爹才帮我龋蝴若鸿,希望我有朝一曰,能像大鹏鸟一样飞上天,扬眉吐气。”
花若鸿缓缓道:“为了这个理想,我爹和我娘对我寄望甚深,他们一直拼命工作,打算存钱供我到白鹿洞去念书学武。可是,我实在很笨,在白鹿洞的地方学堂徒耗数年,文才武功都一事无成,後来我爹亡故,我娘也积劳成疾,不得不从学堂里回家。”
源五郎没有发言,因为他感觉得出,这名自述遭遇的少年,并非在向己乞怜,所以此刻专心聆听便已足够。
“今年初我娘走了,阿翠又出了事,当我赶来拦截花轿,被石家人擒入布袋时,真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麽完了。”花若鸿道:“但是,遇着几位前辈,又蒙王大侠授我神剑,虽然我知道自己练得很差,不过,这些天来我也稍微有了一点自信,明天的比武,我定要好好干一番。”
“好啊!你有这样的志气,令尊令堂在九泉之下,想必也会很安慰的,明天的比武,加油吧!”
“嗯!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在这场比武中撑多久,但我会努力去闯闯看的。”
“天助自助者,初见面的时候,我就曾对你说过:神迹,只会发生在值得神明去帮助的人身上。”源五郎拍拍他肩头,微笑道:“好好撑下去,当时机成熟,神迹会出现在你身上的,这是我代替神明对你作的承诺。”
靶受到这不是随便说说,花若鸿慎重地点点头。而屋内已将一缸酒喝去大半的那名男子,迷蒙着双眼,以最适合他的冷冷笑容,发出哼声。
艾尔铁诺历的四月一曰,东方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