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他侍奉母亲,不能分身,一对小情人约好半年後重逢。
半年时间过去,花若鸿的母亲也在疫病中过逝,守着母丧的他,却接到翠翠来信,说自己依着母亲嘱咐进到东方家,却因信物的时间相隔太远,找不到父亲,恰逢东方家选族女联姻,人人不愿,主事者见她孤弱可欺,竟强逼出嫁。
花若鸿见信大惊,匆匆赶往,却被东方家拒於门外,难见爱侣一面。後来听说花轿将随聘礼一起进入东方家总堡举行典礼,途中经过暹罗城,念及翠翠在信中的焦急与伤心,悲愤不已,虽知一己力弱,但也决心强抢花轿。
长街混战,花若鸿鬼使神差地抢轿成功,携美逃亡。小情人久别重见,都是又悲又喜,本拟迅速逃往其他都市,结果还没出城,就被石家亲卫队寻获,一场斗殴後,双双被擒。
翠翠被送回东方家,花若鸿则因为几名十三太保各有忙事,闲不下来处理,石家亲卫队拿他泄愤,拳脚相向,打得他只剩下一口气,若非花次郎随手乱救人,他说不定就此死在那麻袋中了。
“哦!好可怜啊,老二,别光是听嘛,这人似乎和你是一家的,有何看法啊?”
“去!痴男怨女!”
“唉!你真是不解风情啊,这对小情人这麽惨,你一点恻隐之心也没有。”兰斯洛道∶“花兄弟,那麽你以後有什麽打算呢?”
“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办┅┅我这麽没用,又不能把翠翠救出来┅┅任她受人欺凌┅┅”花若鸿讲着讲着,想起爱侣这时的伤心,更是悲从中来,“我和翠翠已经约好了,要是我一直没法救她出来,她也不负於我,就会在新婚夜自尽,而我也立刻追随过去,不会让她一个人上路的┅┅”
说完,花若鸿低首捶胸,嚎啕大哭起来。
(呃!男人大哭和男人化妆,都是穷极心的事,瞧这小子不像是白痴,怎麽哭的样子比源五郎还娘娘腔!)
或许是因伤势沈重,在兰斯洛快不知该用何种表情应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