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以为，他会接受一个残缺的人吗？”
裴允歌抬起眼眸，眼底的寒凉已经显而易见。
“裴小姐的科研能力，的确让人惊艳，我相信裴小姐在这方面，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名誉。”
崔衡川淡淡的勾唇，“前提是，你可以活下去。”
“你以为，我会自杀？”裴允歌不明意味的笑。
崔衡川不回答这个话题，反而声音仍旧温润，“我手下的病人，也有两位，和裴小姐一样拥有惊人的天赋。当然，这远远比不过裴小姐。
一位是画家，因为长久的心里压迫，彻底疯了。一位和裴小姐一样，是研究者。
因为丈夫出轨，杀了丈夫，最后自杀了。”
话落。
崔衡川在观察裴允歌的神色，却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
“崔衡川，你确定是想给我医治？”
裴允歌忽然抬起眼，好整以暇的看他。
崔衡川有一瞬间的愣怔，但下一秒又笑了起来，“裴小姐应该看得出来，我的确对你很有好感。”
“我会让钟老给我找另一位医生的，先去缴咨询费了。”
裴允歌没多看崔衡川一眼，就打算走人。
“裴小姐，你要是不喜欢，我不会对你做任何不该做的事，这是一个医生的职业道德。”
崔衡川又道，“而国内外，我是最合适做裴小姐的心理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