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当然了，比符慕白实力还要高的插画师，那在插画界肯定是名声在外，收费标准也比普通插画师要高出一大截。
可夭夭是天才美女作家，这些年出版的小说不在少数，销量也一直名列前茅。别人或许是请不起顶尖插画师，但夭夭肯定是请得起的。
符慕白原本是真心诚意提出建议，可她这话似乎并没有起到建议的作用，反倒惹恼了夭夭。
夭夭：你别想找什么借口！我看你就是不想给我画是不是？！
符慕白：……我没有这个意思。你找我画插画，那是给我生意做，我赶紧接在手里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故意找借口推出去呢？只是你这要求着实让人有些为难，所以我才给你提供了另外一种方法而已。
夭夭：哼！我是随便什么人的插画都看得上的吗？我说要你来画，那就必须得是你来画！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符慕白：“……”
虽然夭夭是甲方，但她说话也不用这么不客气吧？！
面对脾气这么坏的客户，哪怕是舍了这赚钱的机会，她符慕白也肯定不会伺候啊！
符慕白：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我还就不答应了。
夭夭：你！你这是故意要跟我作对是吧？！
符慕白：你还是先冷静一下吧。等你冷静下来之后，如果你还想和我谈插画的事儿，那我们就到时候再谈。
夭夭：我现在就很冷静！
符慕白：你看看你自己从开始到现在都发了多少感叹号了？你真的觉得自己现在还足够冷静吗？
夭夭：发感叹号和冷静不冷静有什么关系？你这是在故意给我扣帽子！
就这，也好意思说自己很冷静？
符慕白：……我们还是下次再谈吧。
发完这句话，符慕白利索的关掉了手机，还开了静音，任由夭夭接连发了多少消息过来，她都没有再回一句。
月华探过头来看了一眼，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