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黑的，亮不了。”白凛叹了一口气。
呆在琴海文明的百年，他见证过朝日，也经历过朝日是如何一步步归于黑夜，他努力过，试图改变这客观现象。
但却是无济于事的，归于黑夜终是宿命。
他能左右文明进程，但他左右不了人的欲望，左右不了人心，这是他无法改变朝日归于黑夜的主要原因。
纵然他可以等黑夜过去，等朝日再次升起，可是哪样又如何？
黑夜终究还会降临，欲望无法改变，黑夜永远都是存在的。
他累了，心累了。
此刻的他，是有些理解当年苏荼跟他说过的话。
和睦共处是不可能的，是弱者自欺欺人的想法，一个种族之间都会发生内战。更别提放大到宇宙层次，这个不知是有多少种族的平台上。
强者统治弱者...这才是文明法则，亦是宇宙的法则。
...
白凛身边的小女孩听到天亮不了的这话，微微一怔，随后赞同的点了点头：“天亮不了，我已融入黑夜，任何的光明对于黑夜都是毁灭般的罪恶。”
“...”
这tm的是八岁小孩说出来的话？
白凛眉头一挑，看向身旁的女孩：“别想太多，一切都结束了，一切又是将是新的开始，对了，你的名字...太难听了，换个名字吧。”
换个名字，寓意新生，他不希望这个海国唯一幸存下来的皇室，会被仇恨蒙蔽双眼。
“我的命...你救的，换名，你来起吧。”那小女孩缓缓说道。
“你有没有喜欢的名字？”白凛问。
“曾经有，现在没了。”
“那好吧，我想想，你以后就叫珺莞吧，好听一些。”
“好。”那小女孩答道。
...
二人对话之际，一身漆黑色铠甲的苏荼已然来到了琴国的王都，看着满城的狼藉尸体，他眉头轻轻一挑。
看样子这还不是简简单单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