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出来就没有事情。
他被妘载的话气的半死,现在身上被下了咒,又被锁链捆成了粽子。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要攻打北户氏,把北户的土地纳入诸夏联盟当中!你们太嚣张了,这天下的土地,并不都是诸夏的,你们打着兄弟亲族的名义,却在掠夺其他部族辛苦开垦与经营的土地,把他们的土地变成自己的土地,你们这是抢劫,是夺取,是卑鄙的行为,见不到你们自己自称的半点仁义!”
“你们最好杀了我,不然你们这种恶劣的行为,一定会被我宣扬到整个天下,到时候整个天下的民众都会起来讨伐你们,拿回属于自己的土地!”
北户王在大牢里面叫嚣,妘载的手指在桌子上敲打了两下。
“联盟必定会有一个最高的决策者,数百年后的土地融合也是必然,你只是害怕自己经营的土地与势力被我们所瓦解罢了,其实如果把这个位置交给你来座,你应该巴不得其他的部族把自己的土地全部奉献出来才好吧?”
北户王冷笑:“现在是你们为主导,我不过囚犯罢了,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妘载点了点:“说的也是!我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所以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北户王疑惑:“什么,你说什么?”
妘载:“我说,碾碎你,与你何干?”
这句话让北户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问道:“你们不是最喜欢标榜自己为仁义之人吗!”
妘载:“说的很对,所以你来到我们洪州,偷盗抢走我们的孩子,是认为仁义之人没有脾气吗?我该谢谢你,岭南的土地,我正不知道该怎么收取呢,既然你给了我们口实与把柄,那你就好好尝一尝,仁义的铁拳吧!”
北户王如遭雷击,他顿时大骂自己愚蠢!自诩仁义的人需要师出有名,而自己未雨绸缪的行为被抓住,这不正是给了对方出师的“名”吗!
于是,稷下学宫门前,第二天出现了一个告示板。
上面仔细罗列了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