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民还很强大,但现在却越来越衰弱,从原来的钻石段位掉到了白银段,这正是妘载口中,奴隶制度进入了崩溃的阶段。
坷听着子泽的怒声,更加兴奋了,却也更加癫狂了,他冲昏了头脑,继续开着群嘲:
“我是人,现在你才是我的奴!什么帝女,什么高贵者,在这武器面前,不都是趴在地上的豚狗么!”
“洪州之民是傻子,居然在打斗时把这个武器丢开!”
“楚酓!你知道吗,我在几天前,在汜林周围的树木与野地中,升起了篝火,留下了记号,现在那些路人大竹,长沙蛮扬之民,应该已经把汜林中的逃奴们屠杀殆尽了!”
“你也是傻子,仓梧民也是傻子,洪州之民也是傻子!”
楚酓的目光只是波动了一下,但是楚枋他们这些楚人便愣住了,随后浑身颤抖,怒不可遏,有人已经嘶吼出声,却被同伴拉住,然而看着坷的目光,就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这些楚人咆哮出声:“我们即使死了,也要拉你一起去死!”
坷放声大笑,拍了拍六根铜管:“有这个东西,你们不过是虫子罢了!”
所有人都看着坷,当然了,妘载他们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疯子在“表演”。
鸿超和獠仡子不知道从哪里跑回来了,看到上面的这一幕,鸿超低声道:“这个家伙戏怎么这么多?”
妘载退了几步,对鸿超低声道:“别拆穿,看他表演,这很有意思。”
妘载注意到了,坷的疯癫下,火光中,那些奴隶的表情,都是震惊,还有一些人的神色无比复杂。
此时,坷的表演已经到了高潮部分:
“强大的人凌驾于懦弱的人身上,可以骑在他的身上肆意妄为!大家都讨厌当奴隶,但是都喜欢当奴隶主,都在幻想着,有一天拿起鞭子鞭挞奴隶的人会是自己,而不是自己才是那个被鞭挞的人!”
“所以奴隶和奴隶主又有什么区别!当过奴隶的人,鞭挞奴隶会更加狠毒,被鞭挞的人反而会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