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绝然不可能见到当时的战斗的。但是身为教习,他又怎么能说自己一概不知呢?毕竟自己是在讲这段历史呀,更何况还在进行着比较。
老教习愣了好半天,终于将目光投向了教舍最后一排的一个少年。
那名少年已然站起身,既有礼貌的等待着教习的回答,虽然距离教习不是很近,但是老教习依稀能看见他放在桌上的左手,赫然只有四根手指。
身体上小的残缺对于这些修行者来说自然是无关紧要的,所以老教习并没有特别注意,而是想了好半天,悠悠的问道:“你是新来的弟子?”
“报告先生,是的!”
许尘行了一礼回答道。
老教习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略显为难的说:“关于你刚刚所说的问题,我自然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你无非是想说没有经历就没有发言权吗?我只能诚实的说我确实不曾见到过。”
说道此处,老教习突然话锋一转,坚定的说:“但是,即便如此,我们也可以从各方面留下的史料了解到当年魔宗的情况啊!”
许尘微微的点头,却并没有如老教习所希望的那样坐下,而是继续问道:“先生,既然您说您看了史料,那是否可曾看过魔宗自己的史料呢?”
聪明人只见的谈话总是这样简洁,因为只要一开口,对方就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
老教习瞬间感到有些头疼。
“这兑山宗何时竟然来个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