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
但是,他又不敢开门,就这么跑出去制止苏彤云的哭声,他生怕那些士兵还在附近流连。
然而,没过多久,他却看到一个陌生的年轻人从巷口进来。
贴心地上前安慰那个苏彤云。
赵石还听到他说,那个年轻人要跟她一起去找她哥!
啧,真是个不怕死的……
然而,还没等他腹诽完,那个年轻人,牵着苏彤云的手,居然就这样齐齐不见了。
苏家的门口空荡荡的,好像从来没有过人。
赵石不由得瞪大了眼。
真是怪事!
*
沈迟牵着苏彤云的手,静静站在一间屋子的房门前。
在他之前利用精神力的探测中,苏彤云的哥哥,应该就是被带到了这间屋子。
如果沈迟没猜错的话,这是一个屠夫的家,屋后是屠夫工作的屠宰场。
此时,屋后。
杂乱的屠宰场中,只有三个人。
一个肥头大耳的屠夫,正瑟缩着身子顺从地站在一旁,整个人十分扭捏和紧张。
在他面前,一条长板凳上,正大咧咧地坐着一名牛头人士兵。
这名牛头人士兵体表十分强壮,肌肤黝黑,肌肉虬结。
身上穿戴着一套厚重的乌铁铠甲,身旁的桌案边上倚靠着一柄锋利的大刀。
牛头人浑身散发着凶恶的戾气,脖颈上戴着一串项链,项链上居然串着十来个幼儿的颅骨,如同一串珠子。
这些“珠子”被磨得表面浑圆、光滑,还包了浆,挂在牛头人士兵的胸前,平添了几分悚然。
在牛头人士兵和屠夫之间的地板上,泛着一片锈迹,是早已干涸的血。
地上趴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年轻人。
年轻人浑身衣物被撕扯得破烂,脖子、双手、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遍布淤青和伤口。
他鼻青脸肿,一双无神的眼睛半睁不闭,衰弱得没办法聚焦。
鼻孔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