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远方,也瞧见了郭琰远去的队伍背影。
“这女子,虽说成熟同龄人许多,但毕竟太小,藏不住念头。”
给出评价,朱高煦便下了马道,等待那五百只羊中的二十只处理差不多后,便带上了十余名兵卒和二十名扈从上了哈达岭。
他们抵达山上时,时间已经是寅时(15点)。
得知朱高煦前来,张纯连忙带着几个人来迎接他。
“殿下!”
张纯跑来,朱高煦却侧过身子示意身后扈从背着的羊肉:“这是二十只羊肉,先招呼兄弟和扈从们收拾,我今日也在你这里吃,顺带再说说今日守山的感觉如何。”
“是!”张纯闻言转过身吩咐身边的百户:“照殿下说的做,今日一起吃羊肉。”
“领命!”百户官咧嘴笑着接令,紧接着带着嗷嗷叫的守山兵卒开始接过二十筐羊肉,抱着羊肉跑远了。
在他们离去后,朱高煦才拍了下张纯,示意他跟上。
张纯跟上后,也随即说道:“这守山好守,殿下您的布置足够让我们这六百兄弟守住数千人的攻势。”
一日的同袍之情,已经让张纯将兵卒与女真扈从分的不是那么开了。
朱高煦为此而感到高兴,张纯却继续说道:“今日胡虏遣千余人来攻山,却是连林子都没走出几步,就被檑木给砸的撤军,丢下五十多具不敢收走的尸体后仓皇逃了。”
张纯兴奋的说着西坡的战果,朱高煦没有打断他,只是微笑听着他讲述。
“殿下,末将别的不敢说,就这西坡,除非胡虏出兵万众来攻,不然六百人足够守住!”
“好好好……”朱高煦笑着轻摇头,不是在嘲讽张纯,而是觉得他这般年纪,能有这样的胆气很不错。
虽说朱高煦也不过十七,但他前世已经三十二,今世又活三年,算起来也差不多是三十五了。
不过,他前世的三十二年,比起今世的三年来说,实在是太过平淡了。
站在木台之间的土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