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的重要性,而不至于喊出“敢言复套者斩”的话。
当然,要培养北方文人,那就必须将南方上交的财政投入到百废待兴的北方身上。
在朱高煦看来,这样的“支付转移”很有必要,但南边的政客却并不这么想,尤其是江南为甚。
他能做的,只有继续老朱和自家老爹的脚步,将北方不断开发,哪怕不能达到江南的程度,却也要做到可以自给自足。
只有这样,北方籍贯的官员才不用看南方官员的脸色过日子。
“呼……”
如此想着,站在城墙上的朱高煦呼出一口浊气,将目光从那朗朗读书声的书院上挪开,投向了松花江对岸的茫茫山岭之中。
这时,他身后也响起了脚步声。
他转头看去,果然见到了他想见到的人。
“殿下,草民来晚了……”
跟着亦失哈出现在朱高煦身前的,正是从江南风尘仆仆赶来的杨彬。
面对他,朱高煦也示意兵卒们抬出椅子给他,自己也顺势坐在了椅子上。
“你来的有些晚了,如今都五月初九了。”
“道路崎岖,加上带的货物比较足,在辽东都司耽搁了一阵时间,请殿下见谅。”
杨彬诉说着自己的不容易,如他这样的行商并不能随便去任何一个行省,哪怕有朱高煦的渤海王府令牌也不行,所以他必须采买一些货物来到辽东输边贩卖。
处理这些货物耽搁了他不少时间,但也赚取了不少钱粮。
“去过仓库没有?货色如何?”
朱高煦没有追究杨彬晚到的责任,而是谈起了正事。
闻言的杨彬也深吸一口气:“已经看过了,成色有好有坏,但数量却足够庞大,恐怕草民难以一口吃下。”
杨彬感叹着朱高煦的手笔,而朱高煦也笑了笑,侧目透过女墙看到了吉林城外的热闹景象。
在那城外,数百头耕牛与挽马正在与数千健妇开荒,而被他们开出的田地已经不少于三千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