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近关系,让他一直以水师将领呆在南方。
如果不行,他也能让杨展的父亲杨俅在之后接管水师,继续平倭,以待天时。
虽然杨俅在历史上只是一个小小的百户官,但就朱高煦从杨展那边听来的消息来说,对方还算是一个合格的水师将领。
“好,我稍后便去安排,你领命回宫吧。”
徐辉祖清楚杨文,尽管眼下他还没去北方,但他在西南平月鲁帖木儿一战中早已崭露头角,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
倒是杨俅,徐辉祖虽然不知道是谁,但能被自家外甥所记下,想来本领也不会太差。
“我哪还需要回宫……”听到徐辉祖的话,朱高煦无奈摇头:
“我与爷爷对平倭一事产生分歧,他早早将我赶了出来,我稍许应该要去颖国公府读书。”
说罢,朱高煦也对徐辉祖、徐增寿作揖:“两位舅舅,小子先走了。”
“不留下吃饭?”徐增寿终于插了一句嘴,但朱高煦却摇头示意自己还有事,随后在徐辉祖的点头下转身离去。
瞧着他离去的背影,徐增寿突然觉得朱高煦变化很大,不由得看向自己身旁的徐辉祖。
“大哥,这小子不过学了半年多的兵法,怎么进步那么大?我都不敢认他了。”
“老子打仗不差,儿子又能差到哪里去。”徐辉祖心里也疑惑,但他还是觉得朱高煦就是朱高煦,眼下的变化不过是浪子回头后的进步神速罢了。
他转身向偏厅走去,而留下的徐增寿却没有挪动脚步,而是看着朱高煦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他才咋舌道:
“你要这么说,那我就怀疑爹是不是对我们偷藏了……”
徐增寿一边说,一边跟上了徐辉祖的脚步,而朱高煦也走出了魏国公府,向着颖国公府赶去,渐渐消失在了长街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