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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街上,除了人来人往,所能瞧见的便是沿街商铺贴出的招聘信息。
“果然不管在哪个时代,技术工才是最吃香的。”
一路走来,朱高煦差不多摸清楚了南京城的百姓生活情况。
轻松些,没要求的工作差不多是一日二十文,比较累的就是二十五文。
诸如裁缝、木匠、漆匠等技术工则是五十文一日。
这其中,诸如烧火做饭之类的工作则是领月钱,每月四到五百文,一年下来也就五六两银子。
望着这些招募信息的工价,再联想到自家皇爷爷大手一挥就给自己五百贯钞的举动,朱高煦只能感叹老朱对儿孙确实很大方。
据他了解,诸如徐达、傅友德等将领,即便立下功劳,恩赏数量也不过四五百贯罢了。
朱高煦不认为自己的《削藩论》能比得上徐达、傅友德等人的战功。
他之所以能得到这样的恩赏,主要还是因为他的身份罢了。
家天下的时代下,老朱家便是这天下的主人,而百姓只是奴仆。
不过作为既得利益体,朱高煦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最少他来到了这个世界,取代了暴虐的朱高煦。
他不能推翻自家,但他可以学习汉文帝,尽量让自己治下的百姓过的轻松些,这便是他能做的事情。
想到这里,朱高煦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或许是在这个时代,他能享受到绝大多数的物质,因此在物质得到满足后,他反倒追求起了精神满足。
正因如此,当他停下脚步的时候,他所来到的地方,便是江宁县的内城养济院。
望着“养济院”三个字,朱高煦不知作何想法。
自从昨日王俭和他说过“采生折割”的事情后,他便萌生起了想要亲眼看看养济院内情况的想法。
他要看看王俭说的是不是真的,而如果是的话,自己又能改变什么。
“来人止步!”
瞧见朱高煦往前走,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