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初说话这直接,他不由得笑了笑,“这么性急,我倒是要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给我下套让我钻。”
闻言,傅清初看着他,不禁冷笑一声,眼中是怎么都掩盖不了的轻蔑:“三爷以为,我出来一次容易吗?”
司徒简知道多读了两本书的人有傲骨,但是没想到傅清初能傲到这种程度,“既然出来不容易,姑娘这次是怎么出来的?”
傅清初挑眉看着他,轻蔑之情溢于言表,放了一块碎银子在桌上,“三爷慢用。”说着,起身便走。
“姑娘,”司徒简忙起身拦住傅清初,“是在下失礼了,还请姑娘恕罪。”
他以为,傅清初不过是个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姑娘,没想到,她竟然没有那么容易拿捏。
傅清初转眼看着他,冷声道:“三爷既然如此忌惮,我们就不用合作了,我没见过三爷,三爷自然也不认识我。”
她的仇是非报不可,但并非司徒简不可。
“姑娘息怒,是在下的不是。”司徒简忙道歉,请傅清初入座,“二郎在城外有一处别苑,他会在那里接见云深,为他的胎记补色,到时候姑娘将信息传于我。”
闻言,傅清初微微皱眉,“仅仅如此?三爷在东宫有人,又何必大费周折地拉拢我,徒留风险。”
“那些不过是些做粗活的下人,怎能知晓二郎何时外出?况且,这么机密的事,除了身边人,谁也不知道。”
傅清初没有说话,思索这件事的可行性。
见傅清初犹豫,司徒简从袖口中拿出一包东西,“入秋了,二郎体虚易感风寒,麻黄本是发散风寒较好的药材。但因他体虚肺虚,且时常心悸,太医大多不敢给他开麻黄。
“他又爱喝浓茶,姑娘只需将麻黄散混入他的茶水之中,出不了几日,必定发热发汗,到时胎记绘上去的颜色自然脱落,他定然请云深进宫。
“我这包是加了料的麻黄散,效果更甚,到时我再以探望为由,请圣人出宫,我们里应外合,抓他个人赃并获。傅家便可沉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