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吃素。”
“.......”
“鬼物吃素，怕是整个幽冥界，只有你赵青一人了。壶中有老酒，有人喝尝却是不知味。这酒应当配佳肴，然而如今却是难求一只上好的鸡。”
巨大的鬼仙顿了顿，尴尬一笑，道：“咱们的郡中，人族太多、时间久了..也是同流合污了。老是以为俺不是人，而是鬼。”
名叫赵青的鬼仙翻了翻白眼，无奈道：“同流合污...不是这么用的。”
“俺生前没上过私塾、成鬼之后、刚开始大多浑浑噩噩，为了生存、厮杀吞噬鬼物。到了开启灵智、回想起点滴过去后。为了不被其他鬼物吞噬，只能想办法躲藏，想办法变得更强大。唯有如此，才不会真正消亡。又哪来的及去学这些？”
“大小字不识。不管有没有错，是不是这么用，反正...应该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赵青听言，哑然失笑、过了许久才没好气道：“若是你将吃鸡、斗鸡的时间用来读书，也不至于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了。”
“俺呸！谁说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这尊鬼仙低头，缓缓伸出手、触碰到地上、而后、以指作笔。
鬼仙的指头很触，有着一根棍子般的大小，触碰在地上，顿时划出歪歪曲曲的横线，瞬间一气呵成。
这是龙凤飞舞，有无数龙、无数凤。挤拥在一起，倒是有些难看了。
赵青低头，若不是早已知晓面前这尊鬼仙的名字，怕是要趴伏低头、贴近地面、以指顺着那沟痕才能知晓这几字。
这是三个字。
夜笑笑。
“这是俺找回那些记忆后取的名字。夜笑笑，就算在黑夜里，也能开怀大笑。怎样？是不是很有寓意？”这尊鬼仙腼腆一笑，低头之中、目光直视对方，期待着对方接下来的反应。”
“........”
“不错，夜笑笑，若是女子，这一笑、朦胧之中百媚生。”赵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