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饭。”梁江涛拍了拍熊鲁宁的肩膀,跟了上去。
熊鲁宁感觉像做梦一样,梁江涛他们走了一会儿还没缓过来。
“儿子,他就是梁江涛?”熊大山过来问。
他一直知道梁江涛,上高中时就跟儿子关系好,而且梁江涛学习好,他很赞同他们在一起玩儿。
前一段时间梁江涛给他们家出了一批小灵通,货不仅质量很好,而且价格也低,都快卖出一半了。
他还夸奖梁江涛真靠谱,这个朋友能深交,想不到今天就见面了,而且是用这种方式,远超他的想象。
“啊?是啊,爸,他就是我的好兄弟,梁江涛。”熊鲁宁自豪地说。
“他怎么那么横?连钱书记都请他吃饭?”王长贵赶忙上来问。
“我.....我也不知道。”熊鲁宁实话实说,他的困惑不比其他人小。
王长贵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熊大山父子叫回包厢里,把刚才的信封统统交还给他。
“王局长,您这是?”熊大山搞不清套路。
“你这个老熊,太低调了,有这样的关系你不早说,早说的话我还能要你的‘孝敬’?行了,啥都别说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店里有什么事随时找我,前两年你给我的,三天内我给你统统送回去!”王长贵道。
这个梁江涛来头超乎想象的大,连县委书记都如此尊敬,那能得了吗?
而且他跟熊鲁宁似乎关系很好,如果熊鲁宁请他在钱书记那里告自己一状,那不就完蛋了?
这钱,太危险了,他不敢要了!
全县那么多手机店,他不是谁的钱都收,关系硬的不收,小关系的少收,没关系的狂收。
熊大山现在已经从没关系变成超级硬关系,当然一分钱都不能收。
“这......恐怕不合规矩吧?”熊大山呆滞了。
“什么规矩?规矩就不都是人定的?以后还得劳烦贵公子给我美言几句。”王长贵露出了略带谄媚的微笑。
不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