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
甚至这里面还有金家沟的例子摆在那里。
老支书这么做,无疑是用心良苦。
“至于你说的那三人,刘队长我还是比较放心的,但是那个什么王技术员,鼻孔都快长在眼睛上面了,打心眼里瞧不起咱们,正等着看咱们的笑话呢。
在这个时候,咱们要是动私刑,你信不信他扭头就去社里举报?
我这把老骨头,倒是不怕什么,咱们姓孙的,也没有软骨头。
可他要是连伱一块举报,说你在村里搞封建迷信,怎么办?
哪怕有刘队长在,但这人心隔着肚皮,不得不防。
所以我才让人先关着钱婆子跟赵富海,等这口井打出水来,等刘队长他们离开再说。
同时呢,也是以防万一。
就算最后这口井没出水,或者水不够,那也不是你的错,是钱婆子跟赵富海坏了这口井的风水,他们两个就是咱们双水湾的罪人。”
“老支书,还是您高。”
孙向阳忍不住的给老支书比了个大拇指。
要不怎么说人家走过的桥,比他走过的路还多呢?
哪怕他两世为人,也不得不说一个服字。
不愧一坐就是近三十年的老支书,至今在双水湾的威信都无人能够动摇。
这口井才刚刚开始打,就已经借着这次的事情,把‘替罪羊’给他找好了。
只是,孙向阳可以肯定这口井能够打出水来。
也就意味着,钱婆子跟赵富海,可能会‘逃过一劫’。
但不管如何,被关押在废窑洞里,晚上可不怎么好熬,再被饿个几天,回头就算能出来,也少不了大病一场。
而且,钱婆子跟赵富海,是被关押在一起的。
刚刚两人扭在一块厮打,都把屎盆子往对方头上扣,这在一块,能安生?
想到这里,孙向阳顿时放下心来。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没有人捣乱,再加上大家都憋着一股劲,让打井的进度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