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里的所有仙王、仙将、天仙们，也都惊讶不已。
“你在两万年前就已经死了，实话告诉你，只凭神树界本身，是镇压不住无序法则的。”
“你是镜像，只是镜像。”
“在青铜神树变成现在的黄金树前，我一直都不是很明白，这神树界会如何孕育种子。”
“不过我现在明白了。”
江清月缓缓说着。
戚苍倒退的脚步一阵踉跄，他的脸色变得无比苍白。
“因为……我就是那颗神树种子？”戚苍震惊不已。
大殿中，所有人的思绪也都从“长青遇险”中转移过来。
大殿里，一片哗然。
“既然神树种子可以再造一个神树界，那么这颗种子还在原本的神树界中诞生，有什么意义？是让神树界变大一倍吗？”
“既然你可以在我的镜中觉醒，甚至可以越过我调动‘我’的力量，两万年前神树界的生灵，从你觉醒开始，从你认为你已经不是镜像开始，那些生灵便已经获得了‘重生’。”
“我之所以看你不顺眼，不为别的，只因为你拿我的宝镜当‘养料’。”
江清月说完，所有仙帝、仙王都备受震撼。
“为什么？”戚苍问道：“你应该早能预料到这一切，你若早些说出来，何至于让长青如此涉险？”
江清月面色冷漠，“这就要问两万年前的你了。”
说着，江清月看向戚苍，“两万年前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全场所有人都看向戚苍，戚苍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这意思是不是……”历千帆突然开口，“神树界里，根本就没有神树种子？”
话音一落，大殿中，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复杂起来。
他们的神念扫视着散发金色神光，有无穷的道蕴涟漪蔓延的黄金树，陷入了新一轮的沉默。
“我就说吧，仙帝没一个简单的，这就跟长青一样，除了他们自己说出来，任何猜测都只是猜测。”褚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