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所有的美好期望，统统破碎。
边疆只有血战到底，人与妖也只剩殊途。
“求求你，停下吧！”
茅筱白跪在了长青身旁，双手拉扯着长青的衣衫。
长青面无表情，茅筱白又跪着爬向苏巧巧，“您和大人一起来的，求求你劝劝大人吧。”
苏巧巧不忍面对，撇过头去。
她是和长青一起来的，但是，她也只是一个命不由己的小人物。
“徐正义不能死，他真的不能死，难道你们愿意看到赤霄城生灵涂炭吗？难道你们愿意百妖山林……”茅筱白无力的跪坐在地，耳边传来一道道闷响，令她神情逐渐麻木。
苏巧巧欲言又止，她似乎明白了长青大人为何不去解释。
根本，说不清楚！
正如没人会想到长青真正为人。同样，除了赤霄城外的所有青云国百姓也都不会相信，人与妖兽，可以和谐共处。
没人在意过程，多是只看结果。
赤霄城的结果哪怕是美好的，也不能轻易摆在明面上。别人只知道，这赤霄城，满城是妖。
以前定有许多修士来过赤霄城，但关于赤霄城的情报，依旧寥寥无几。
他们都知道，后果很严重，他们不敢掺和。
正如那几名神情逃避的路人，他们也只能顾得上自己。
他们没有错，他们只是承担不起。
苏巧巧想到了樊林城，现在赤霄城的人与当初樊林城的人，何其相似？
长青说过张鹏是血煞帮魔道，有谁相信了？
青莲帮，红楼，长青下令围剿魔道，有谁真心听令了？
天运赌坊，还不是长青孤身作战？
镇狱司内，还不是长青独自血战？
打草惊蛇，只是让代价付出更多。
长青以他自己的方式扛下了一切，也遮掩了他的真心。
正如，此时此刻。
可这样一来……
一旦功成，长青便如当空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