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完成,伯爵必死无疑。”
他扫视了众人一眼。
“都明白了么?”
“四眼仔,我有个问题。”
索泰普露出了嗜血的狞笑——
“如果在巫师施法完成前,伯爵就被我杀了,那该怎么办?呵哈哈...”
笑声忽然一滞。
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喉前。
没有任何人握着这把匕首,就这么凭空悬停在他的喉前,悄无声息。
“你要么听我指挥......”
也不见科尔有任何动作,那把匕首突然往前逼近了一厘米,瘆人的血滴从刃口淌了下来,滴在地上,将雪染出点点红晕。
“要么滚出这次任务,我们不需要死人。”
索泰普眼角动了动,可最终,还是举起了手。
“你是老大,我听你的。”
匕首瞬间退回至科尔的外套内,他面无表情的说:
“你们要杀的,是这个国家最炽手可热的伯爵,他的身体里流淌着东国皇室的血脉...这是你们这群兽奴,战犯,南逃者这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贵人,所以你们这群垃圾,听好了——”
“感恩戴德吧,因为只有在这片峡谷之下,你们的生命才是对等的,可以一起摆上赌桌。”
“杀了他,然后领上荣华富贵,摆脱那些难听的过往,成为别人眼中新的贵人。”
.........
科尔走到峡谷的尽头,血腥味迎面扑来。
佝偻的巫师蹲在地上,正忙活着什么。
“拉姆斯先生,伯爵马上就要到了。”
“桀桀......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地上躺着一名四肢尽断,却还有一口气的流浪汉。
他将一根手臂粗的尖锐木桩直接插入了他的肠胃之中,随后狠狠一搅——
插着木桩的人棍被丢在了地上,极度恐惧的眼神逐渐充满了憎恨,咿咿呀呀的。
被割去舌头的喉咙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