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面露怪异之色。
“我应该算不上好人。”
叶凌天轻轻点头，罕见的没有反驳。
李寒山见叶凌天如此坦诚，她又道：“可惜你看不见了，不知她长什么样子。”
“确实有些遗憾，但她肯定很美。”
叶凌天哂然一笑。
李寒山眸子中浮现一丝异样，她轻语道：“我就是你要找的李寒山，也是和你拜堂成亲的白山水。”
“我知道。”
叶凌天并未感到一丝惊讶。
“哦？怎么知道的？”
李寒山倒是有些意外。
叶凌天笑着道：“你第一次出现在我身旁的时候我便知道了，你身上残留着凤鸣剑的剑气，显然凤惑君对你出过手，能够让凤惑君出手的人，整个大漠，也就李寒山一人！”
李寒山嘴角上扬：“就当你在夸我，你似乎很了解凤惑君？”
“相反，我并不了解她。”
叶凌天摇摇头。
李寒山闻言，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她看向叶凌天道：“轮到你介绍自已了。”
叶凌天道：“叶凌天，也叫白狐狸。”
“叶凌天？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李寒山打量着叶凌天。
“比如？”
叶凌天问道。
李寒山道：“昔年凤惑君曾出现在楼兰古国，她口中也有一个叶凌天，近来江湖之中，似乎也出现了一个叶凌天。”
“她口中的叶凌天是大周三皇子，但我不是三皇子，我是天门三公子叶凌天。”
叶凌天回答。
“天门的三公子......看来我也没有猜错，不过不管你是三皇子还是三公子，在我这里，你只是白狐狸。”
李寒山的面容上，浮现一抹笑容。
这抹笑容，极为罕见，极为美丽，犹如冰山雪莲绽放，胜过一切烟华，可惜叶凌天看不到，但他能够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增加了。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