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换了少量骨牌后，贾超再次带着星月逛街了。
“阿超，我们为什么不把陶器和兽皮衣全部换成这个骨牌？”
星月好奇地将两个骨牌拿在手里摩挲着，上面的符文让人有种莫名的舒服。
贾超揉了揉星月的脑袋，对她说道：
“任何东西在交换的时候都有价格，他们给的价格太低，都换了不划算！”
星月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什么。
因为对于她来说，整明白这些道理太为难自己的脑袋了，不如一切都听贾超的就好。
二人都不是那种很会逛街的人，尤其是星月。
作为一个女人，她比贾超还不愿意跟人讨价还价。
一件东西看着喜欢，她就会直接拿，别人要几个骨牌，她就会给人家几个。
砍价？不存在的！
贾超给她的骨牌，只换到两把兽角匕首。
贾超也没有替他砍价，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转了两圈下来，贾超什么也没有买，倒是对市集大厅外的一个女人产生了兴趣。
这是一个跟阿土差不多年龄的女人。
她的脑袋很无力地耷拉着，满头斑白的花发梳理得很整齐。
只是她的两条腿从膝盖处就断掉了，整个人也瘦得像是竹节虫一般。
最令贾超在意的，是她的一双眼睛。
本应该是眼睛的地方，只剩下两个黑黑的窟窿。
而本应该在那窟窿里的眼珠，则被放在一张破烂的兽皮上摆在她的面前。
所有人从这个女人身旁走过时，都一脸熟视无睹的样子，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
可贾超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情形，于是他蹲在了女人的面前。
“你想要换什么？”贾超问女人。
女人听见他的声音后，嘴角抽了抽，然后努力地抬起头来说道：
“我要杀人！”
声音不大，但咬字清晰。
旁边的路人走过时戏谑地笑了笑，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