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这种人,怎么可能让岳绮罗放在眼里呢。
蔑视的看了眼,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她的这一眼,深深的刺痛了贾张氏肮脏而又脆弱的内心。
“你那什么眼神,是在鄙视我么,你比我高贵?
嫁给了一个傻子,还不是跟我一样,想要把他每月的伤残补贴拿到手。
该死的臭娘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你来了,我怎么诬告这傻子非礼我,怎么把他这几年的伤残补贴讹过来呢。”
贾张氏心里都快骂死了岳绮罗,可嘴上一个字都不敢说。
走南闯北阅历丰富的岳绮罗,看到吴达浪的第一眼就能断定,这是被下了药了。
以她的本事,让吴达浪醒来,那也就是施个法的事。
但她现在的身份是个乡下村妇,这还有一帮人在身边,肯定不能太过了。
“让你来给人抬个嫁妆,你还给自己抬床上去了,昨天是喝了多少啊,醒醒,醒醒。”
岳绮罗说着装模作样的摇晃了几下吴达浪。
能轻易放倒一头牛的药,岳绮罗就是抽耳光,吴达浪也醒不过来啊,
“这也没有酒味啊,怎么就是不醒呢。
人呢,有没有人来给我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啊!”
岳绮罗嚷嚷的很大声,故意的。
虽然她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内情,可现在面子上吴达浪是自己的人。
现在被人坑了,那不是在打自己脸么。
她要是这么算了,她就不叫岳绮罗!
“吴家娘子,我们不是和你说了么,你男人昨天抬缝纫机时不小心摔倒昏了过去。”
说话的是聋老太太这个老毕登,她避重就轻话里半真半假的想包庇傻柱。
作为辫子朝一位达官贵人养的外室,耳濡目染下她眼光还是有点的。
她知道傻柱坑吴达浪的事可大可小。
不上称没四两,上了称,千斤打不住。
往小了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