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泗神色微动:“剑有古怪?”
项坼怒道:“不错,我面对那剑,竟然无法提起心中斩天辟地之意,总觉得心神受制。”
项泗缓缓道:“你确定?青蛇虽然乃秦宫名剑,但不该对剑意造成压制……”
“我确定!”项坼咬牙:“我感觉……那不像是青蛇剑。”
项泗凝神思索片刻:“有那江逍遥在,发生什么都不稀奇。国师让我来告诉你,盯紧江凡,盯紧书山。”
项坼愤怒的哼了声:“还有什么用?输都输了。”
项泗摇摇头:“国师认为此间可能有古怪。以那江凡的性格,不会正面出头力挺顾思源。”
项坼皱眉:“这能说明什么?顾思源是他的人,迟早会被别人知道,他来,难道不是给顾思源撑场面?”
项泗道:“说不好,但听国师的,盯紧便是。”
“那书山呢?还盯着作甚?既然输了,回头想别的办法收服书山即可,书山、苍陵到底还在我南楚,还怕没办法收服他们?”
项泗沉思:“话虽如此,但书山与渔州缔结连理,唯恐那江逍遥又在借机生事,不得不防。”
项坼哼了声:“我看国师就是有些谨小慎微,要是真担心,干脆趁找机会斩了江凡再说!”
项泗冷笑一声:“斩?你面对他一个下属都没能斩出那一剑,还指望斩他?不自量力!”
“叔父——”项坼额头青筋蹦起,却始终不敢放肆。
“另外,太华封山,似有巨变,我们的消息还没传来,顾青衫突然出现在此,也不得不提防。这几日,你下山,带人在附近巡视,盯紧一切可疑动向,山上交给文先生即可。”
早已感觉大失面子的项坼自然也不想待着,当即重重一跺脚,出门而去。
那文士见他出去,上前一步抱拳躬身:“公爷,侯爷吃了哑巴亏,以他的性格,只怕不稳妥……”
项泗道:“无妨,本公自有部署,你只需盯好山上。文先生,你老成持重,切记,一旦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