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还是多说说有用的,互相清楚一些,日后方便做事。”
江凡知道,他心里有许许多多疑问,而自己既然认下这个老子,除了某些不能说之事,其他也不打算继续隐瞒。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明白,必然要和这位老子联手做些事,规避不掉,与其如此,还不如开诚布公,同时最重要的,也可打消他因为自己如何能以年幼之身做到那些不可思议之事,进而潜藏的最后一点疑虑。
那么无论如何都绕不开出世前游走江湖那十年。
“怎么活过来的,刚才说过了,为何避世,父王也大概知晓,为何选择大秦,您方才也有了相对接近的推测,但您最不明白的,其实是为何我会主动接触那些百年前的暗手。”
姬宗熠捏了捏下巴:“不错,你小子那是太小了,完全没接触过,不应该啊,谁知道你不但接触上,还玩儿的挺花花,太白居一舟西来教做菜,临江阁打渔酿小酒,白鹭洲扯天机,极乐城作密谍章程,还不知打哪学了这么多诗词歌赋,弄得天下皆知,要不是曾大学士,老子都难以想到你会是我的崽儿。”
江凡道:“回答您之前,能否先告诉我,曾大学士哪去了?”
姬宗熠道:“当然是被你老子我藏起来了啊,他可是最能证明你身份的,被你皇祖父或者三皇叔发现还了得?”
确认这个消息,江凡总算放下心,毕竟曾静对自己有些莫名的好。
姬宗熠眨眨眼:“另外,你可别叫什么大学士大学士的,那是你舅姥爷。”
“哈?”江凡一愣,直到姬宗熠哈哈笑着跟他说明白,他才恍然大悟,这位居然是母亲一脉的。
“好啦,不用担心他,时间不多,先谈我们的。”
江凡这才笑笑:“好,好。接着说,在您看来,我出事才六岁,根本没有接触过这些暗手,更别说我还曾失忆过。”
“对啊……”姬宗熠仰头喝了口:“先告诉父王,失忆是不是真的?”
“是,这个的确,孙老可以证明,不过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