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又估计错了,两人不是没动手,只是没闹出动静来,跟相安无事俩概念。
蜂后面上黑纱起伏,声音阴冷:“燕伯符,好个地仙……”
渔翁苦笑一声:“兰兰,就不能放下过去,好好说说话么。”
蜂后道:“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那小子根本就是在给你创造和解机会。”
渔翁道:“自然瞒不过你,不过那小子说得对,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你我十八岁相识,至今一百多年岁月,即便是凡人都看开了生老病死,惟活着的时候相聚陪伴是福分,你我这般岁数,还有什么参不透的呢……”
蜂后道:“世上讲究个因果,有了因,必然要有果。”
渔翁道:“我给你个结果还不成?你要我如何付出代价,开口就是。”
蜂后冷笑道:“杀了凌云,除了野种,既往不咎,你行?”
渔翁张张嘴:“唉——你还是放不下。”
“放下?人生如天平,放下一端,另一端自然翘起,想要平衡,总要两端对称,这就是砝码。”
渔翁叹道:“你这砝码是我无法承受之重。”
蜂后道:“那就闭嘴,我要做的事,誓死也要做到。”
渔翁道:“人生最大莫过于生死,你执念太深……”
“是,我就是偏执的人,我的性格你也不是今日才知道,若非我的这般性子,当初你就死在少年时,何来今日慨叹。”
渔翁无奈的摇摇头:“这两件事我做不到。”
蜂后冷冷道:“所以,原谅你,我也做不到。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这小子究竟有什么能让你出山相助。”
渔翁沉思片刻:“此子,当可定乾坤,平乱世,安人间,创太平。”
蜂后一愕:“你从未如此评价过一个人,连周平皇你都没这般说过。”
渔翁道:“不错,唯此一人耳。故此,还有一件事我做不到,就是你现在让我死。”
蜂后面纱动了动,“我以为你隐世,已经看透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