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笼,毛笔字写着“太平”二字,对联的红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一片惨然。
江南抱住陈嘉树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往里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旧的气息,地上似乎铺着稻草,每走一步就窸窣作响。游客不由得屏住呼吸,除了踩在地上的沙沙声,再没有别的声音。
阴风阵阵,昏暗的灯光照射着大厅中间的一副棺材,异常诡异。突然,灯光蔓延至整个内室,众人发现身旁立的全是棺材,吓得尖叫一声,往唯一的甬道跑去。
江南也不例外,要不是陈嘉树死死牵住她,恐怕撒手就没了。
甬道过去是一间婚房,房间贴满喜字,窗边两支红烛摇曳,身量纤细的新娘坐在床前。
江南有陈嘉树撑腰,壮着胆子走近。
突然,新娘惨白的手握住她柔嫩的手,幽幽开口:“夫君,你是来与我洞房花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