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人的同时,那人还高声嘶吼着,“谁敢退,老子现在就宰了他!”
宫墙之上,虞子祯眼疾手快的掷出一杆长枪,“你这就没意思了呀。”
嘭的一声,长枪与长刀对撞,那人的刀直接被砸的飞向一边,如果不是那人死命攥着刀柄,那刀这会儿怕是都已经被打飞出去了。
按着突突直跳、疼到发麻的虎口,那人一脸惊疑的看向坐在墙头的虞子祯,“你真是虞子祯?”
“这会儿才想起来问?”虞子祯朝捡回一条命的禁卫军挥挥手,示意他赶紧趁着这个机会溜,“除了我,你觉得还有谁有那个必要,也有那个能力,在京城连杀卢氏一族那么多重要人物?”
那人被她反问的无言以对,确实,这世上有那个能力连杀卢潼等人的或许不止虞子祯一个,但既有那个能力,还有那个必要,且自身还是个年轻女子的,恐怕还真就只有虞子祯这一个。
“你待如何?”这么问的时候,那人只觉浑身都不得劲的很,“你想杀光卢氏一族和他们的所有姻亲故旧?”
虞子祯摇头,“我要真想那么做,我就不会利用安庆长公主引出卢潼他们了。我能在大街上给卢潼他们下毒,能在这里给你们下毒,自然就也能混进卢家,给卢家的所有人下毒。”
听到虞子祯的那句“能在这里给你们下毒”,那人悚然一惊,他、他压根儿就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中了毒。
那些已经放下武器,退到安全距离之外的禁卫军则是既后怕又庆幸——还好他们见机得快,不然他们怕是也逃不出一个死字了。
“你”干干咽了一口唾沫,那人问虞子祯,“若我们归降于你,你会怎么处置我们?”
他的所谓“我们”,既包括了他自己和那些即使到了眼下这种时候,却也依然和他坚定站在同一阵线的那些禁卫军,也包括了卢氏一党的其他人。
“唔,作恶多端者按律斩杀,心怀怨恨继续对我刀剑相向者也要斩杀,罪不至死者或者只是在心里暗搓搓怨恨我的,就只是抄家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