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这些死一百回都不嫌多的人,“对那些受害者来说,这虽然是迟来的公道,但迟来总比一直没有的好。”
虞子祯接连往县衙门口的台阶上倒了三杯酒,算是用最简单的方式祭奠那些枉死在这片土地上的苦命人。
陪她坐镇县衙的瑶光则是不知从哪弄了一把线香过来,她把那狗县令以前用来焚香的几个小香炉一字排开摆到县衙大门口,然后又把那些线香三支三支的点起来、插进去,没一会儿,县衙门口就青烟缭绕,变得好似寺庙一般。
虞子祯嘴角微抽,但却没有阻止瑶光用更符合这个时代人们思维模式的方式祭奠那些无辜枉死的人。
举止怪异的主仆俩在县衙门口一待就是半个多时辰,尤其她们身边还跪着一长串平时总在丰县耀武扬威的人,这场面实在让人很在意。
那些被好奇心驱使的丰县百姓,在消息传来后,遮遮掩掩的结伴来了县衙周边。
他们不敢靠近县衙,于是就一直三五成群的挤在能够看见县衙大门口的几条巷子里。
“他们这是干什么呢?”
“又是倒酒,又是烧香的,难道是在祭拜什么人?”
“这在县衙门口祭拜?这死的得是什么人啊?”
“跪着的那些,我怎么看着那么像咱们丰县的官老爷?”
“还有那群平时总是威风八面的衙役。”
“这有谁知道这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我猜应该是他们害过的人回来报复他们了。”
“.”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人群里突然有人试探着走出了遮住他身形的那条窄巷。
“哎——你干什么去?”有熟人伸手想要把对方拉回来,结果伸出的手却拉了个空。
“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性急的中年男子眼眶微红,“要真是、真是有人收拾他们,那、那我也想掺一脚。”
他只是出了趟门进货,回来却发现全家人除了他,剩下的十几口子全都死的凄惨又憋屈,他其实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