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庄的正门、侧门冲去。
一个正门,两个侧门,相比高高的院墙都是容易攻破的薄弱点,侍卫头领一边往前跑,一边吩咐自己的两个副手,“先以弓箭震慑,杀一批其他人就会老实下来。”
其中一个副手犹豫着提醒自家头领,“我们......射杀平民?”
侍卫头领深吸口气,“不是平民,是乱民。”
都明火执仗袭击当地乡绅的庄子了,侍卫头领可不敢把他们当弱者看待。
他道:“四倍的人数差距,若是不能一开始就吓住他们,等他们闯进院子,首当其冲要遭殃的就是我们这些侍卫。”
杀红了眼的流民可不会管你是朝廷官吏还是王府侍卫,历朝历代,推翻旧的王朝、杀光前朝皇亲勋贵的泥腿子多到一只手根本数不过来。
自己死和别人死,这是个很容易得出答案的选择题。
侍卫头领这么一说,他两名副手顿时绷紧了脑子里的那根弦。
两人各领一队侍卫,分头去守侧门,侍卫头领则是带着更多的侍卫去守正门。
正门是那些流民的重点攻击目标,侍卫头领带人赶过去时,他们已经把孟家庄的正门砸的破破烂烂。
眼看着那些流民就要破门而入,侍卫头领果断下令,“放箭!”
嗖嗖嗖,一波箭雨在大门轰然倒地的那个瞬间,直直射向汹涌而来的那些流民。
一茬茬的流民像韭菜一样不断倒下,尸体在孟家庄门口堆起了一座小山。
死了上百人,后面的流民总算后知后觉害怕起来。
无论为首的流民再怎么威逼利诱,那些被他们当成炮灰的流民都不肯再继续往前。
眼看着冲过去是死,往后退也是死,那些流民干脆一哄而散,不再围着为首的几个流民打转。
为首的几个流民虽然也有一些心腹下属,但光凭他们,想要拦住其他流民简直难如登天。
没一会儿,那些被他们用利益驱使着不断前进的流民,就都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