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太满意,但对上虞子祯那“你再逼我,我就撒泼了”的小眼神儿,蒋先生最终到底还是勉强同意了让她们就用这两个名字。
一行人苦中作乐,一边长途跋涉,一边尽可能地在吃穿住上让自己得到补偿。
为了实现这个目的,他们每天都会计划好行程并提前揣摩天气,尽最大努力避免了顶风冒雪或者露宿荒野。
如此慢吞吞走了二十多天,他们总算走完了全部路程的一半。
京城来人其实都有些着急,可虞子祯之前生了两次病,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元气,他们除非不怕得罪重兵在握的镇北王,不然哪里敢催?
没人催,蒋先生就当他们都不着急。
舟车劳顿这么多天,蒋先生觉得他家世子需要多歇两天养养身体,于是在跟京城来人打过招呼后,他就直接让人去宝丰县打点了。
等虞子祯他们赶到时,宝丰县县令也不知从哪得了消息,早早就带着宝丰县的官吏、衙役,到城门口等着迎接他们了。
虞子祯照旧没有出面,她对这些凑上来巴结镇北王府、京官、太监的官吏没有任何兴趣。
这一路,他们的这支队伍没少遇见像宝丰县县令这种,想要通过迎候、招待、送礼等手段为自己寻一条门路的各地官员,但蒋先生却一次也没吃过或者拿过他们任何东西。
他们家王爷志向远大,他可不能为了点鸡零狗碎的东西坏了他们家王爷的声誉。
尤其,他们现在还是待在京城来人的眼皮子底下,他就更不可能把现成的把柄递出去给人抓了。
他再三告诫自家队伍里的每一个人,要求他们老老实实、安分守己。
反观京城来的那些人,则是多多少少都收了一些好处在手里,他们也不排斥那些地方官招待自己,连吃带拿的,当真是半点儿也不客气。
对此蒋先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很识趣儿的约束着镇北王府的人,既不参与,也不见证,把个聋哑人的架势做了个十足十。
这次也是一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