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去问了问情况才知道,孙姐的孩子没了,而且网上有很多人骂孙姐。
那些来直播的都是想蹭流量的,他们才不管事实真相是什么。
有的说她想靠孩子的死来换取一大笔赔偿金,有的说她根本不爱孩子,没有一个母亲应该有的那种悲痛,说她每次出现在媒体的镜头前都很理智。
还有的对她进行了人肉搜索,扒出了她的个人信息,说她叫孙玉饶,名字就妖妖娆娆的不是什么好人。
甚至还有打听出她曾经给我送盒饭,说我和她有不正当关系。
这怎么可能?虽然我长得着急了点儿,但我和孙姐实际上还差着岁数,而且孙姐有老公孩子,说我俩有生活作风问题简直是无稽之谈!
我去网上解释,每个评论都给他们一一解释,根本没有人信,还有私信骂我是男小三儿的。”
说到这,华子感觉受到了侮辱,攥紧了拳头,手臂上青筋凸起。因为情绪激动没控制住声音,整个餐厅似乎都寂静了一瞬。有好奇地往这看了一眼,在罗军歉意的点头致意下也收回了视线。
似是突然无力般,华子整个人不再保持前倾的动作,而是瘫靠在了椅子背上,以一种疑惑又不可置信的语气道,
“我就不明白了。
那些网友和键盘侠,用一个孩子的死去戳孩子妈妈的心窝子,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他们认识孩子吗?认识孙姐吗?又认识孙姐的爱人吗?
凭什么指手画脚,胡乱给人泼脏水?”
看着情绪有些激动的华子,罗军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一口气。
斜对面的小宝不知道是否清楚,对面的华子说的是自己的妈妈,只是愣愣地发呆。
顾以安已看惯了人间的喜怒哀乐,生死别离,感情在一定程度上,实际上是有些淡漠的。此时也只是,用筷子夹了两个花生,慢慢咀嚼着。
又将荔枝味的气泡水一饮而尽,然而,被扔到一边的吸管口,是被咬扁的痕迹,心情可能没有表面的那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