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来守卫南泽?难道要任他们宰割吗?”那略年长的士兵和颜悦色的看着瘦汉。
瘦汉又怒又怕的看着他道:
“那你们就要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拉入去充军嘛!”
“没有这个道理的!”
年轻士兵闻言更怒,喝骂道:“你这田舍奴!你懂什么!没有国哪有家!大乾若是没了,你守着那一亩三分地又有屁用!”
“你若是再抗拒,就将你当做....”
话未说完,那年长士兵打住了他的话头,依旧和颜悦色的看着瘦汉道:
“老兄,不要为难我们。”
“这是陛下之令,如今是大乾危难之际,作为大乾的百姓,人人自当出力,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退缩啊。”
这温声细语却并未让瘦汉听进去,恰恰相反,他反而回嘴道:
“先前那秦泽起兵造反,攻下了那么多城池,我可都从未听说过他逼人上战场。”
“你们是什么人啊?你们是拿着朝廷俸禄的官兵!怎们....怎么倒显得连那叛军都不如!”
此话一出,莫说年轻士兵,便是那年长士兵都变了脸色。
“老兄,可不要逞口舌之快啊,这对你没好处。”年长士兵拉下了脸。
闻听此言,瘦汉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带着那抓着他手的士兵都一个趔趄。
“我不去!”
“我是耕地的!”
年长士兵面若寒霜,阴冷的看着他道:
“这么说,你是连大乾都不管了?只想着你那个小家?”
见这些士兵此刻都阴沉着张脸,瘦汉虽然害怕,但此刻也顾不上许多了,当即就坐在地上嚎道:
“什么大家小家,我不知道。”
“大乾不是我丢的,我只是个耕地的。”
“我没享一天福,我总是在地里干活,回家还要照顾我爹我儿子,那些大事我管不着,我家里的事都管不过来。”
“哼,你不想去送死?待叛军杀进城来,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