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队伍里,向导通常都是发号施令的核心,但向地狱进发不同,李清明的能力已经足以掌控一切,你们不需要两個大脑,因此伱心甘情愿担当辅助,以一种寂寂无名的方式发挥作用,提前修补那些可能的裂缝,将团队风险降到最低。”
吉小祥赶紧低着头哐哐打字:‘打酱油就是打酱油,毕竟这不是我的局啊!乱说话可能会制造麻烦,我冲上前线战斗反而会让队友分心,除了照顾后面的人不闹乱子还能干什么嘛!’
“好了,别谦虚了。”调查员一笑过后,重又一点点沉下了脸,“但这里还是有个问题,想再问你一次。在洞穴中初遇绿色新生成员时,李清明直接选择了死亡威慑,并付诸实践,而你作为向导,当时一言未发,既没有尝试平复李清明的情绪,也没有去劝说那些环保者,这个态度是否有些消极了?”
没等吉小祥开始打字,调查员便又是一个抬手道:“回答之前,我先声明一下,无论如何,残忍杀害那几位环保者的行为,都有滥杀无辜的嫌疑,不仅有刑事责任,事后还可能被那些死者家属,以及幸存者起诉,而你作为在场唯一的向导,担负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考虑到你的社恐状况,这个责任倒也可以撇清,因此你只需要在这里声明,当时由于精神紧张而无法开口,相信调查团队并不会再进行追究。”
听到这里,吉小祥顿时面色一沉,一字字敲了下去:
‘你在暗示我要撇清责任,从而更彻底地为李清明定罪。没猜错的话,同样的话术也用到了渡边惠身上吧?’
调查员明显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之前柔和的神情道:“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你是个连对我说话都困难的社恐,更不太可能在当时的情况下开口,不是么?”
‘不是!’吉小祥气得嘎巴嘎巴狠狠敲起了屏幕,“当时的不作为并不是因为社恐,而是经过熟思后的抉择,飞速流逝的时间,极端恶化的环境,窘迫的补给,荒唐的环保者,在这些客观条件面前,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循循善诱,以这种毁灭性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