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你们现在还看书还上课吗？”
服务员瞪着她：“你是不是耍人很开心？我都说了，大家都受到了懒神的诅咒，现在大家都不卷了。”
徐昭了然：“那就是说现在大家都不看书不读书了。”
服务员默认。
徐昭又问：“那你们现在都不喜欢看书了是吗？”
服务员目露厌恶：“很讨厌。”
徐昭懂了，这应该是受到诅咒的原因，大家都厌恶极了内卷的环境，首当其冲的就是学习了。
“那我们现在试试吧，要是你能睡着，我们之间就两清好不好？要是不能，你也不会损失什么对不对？”
现在的时间已经来到九点了。
也就是说离直播开始的时间不多了。
徐昭让服务员在椅子上坐下来，看着她，她把电柱放在自己身前，以防服务员冲过来。
“我们今天来上一个社会学课程……”
服务员皱紧了眉头，脸上的怒气越来越盛，张嘴要说话，徐昭拿眼神制止住她，嘴上的课程没停。
徐昭在上学时期也算是个内卷人员，她知道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读书，所以她是拼了命地读书，她所有的学科都很好，即使毕业两年了，上学的知识都还在，她以前背过的书，她是用了技巧背的，有些知识她现在还没有忘。
她也曾经当过服务人员、当过家教，说话技巧是有的，也知道怎么样控制语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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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的怒气先是越来越盛，到了一定的值后就平缓下来了，慢慢地，她脸上的怒气消退。
再慢慢地，她闭上了眼睛。
徐昭声音没停，服务员刚闭上眼睛又猛地睁开，她有些惊慌失措，“我、我刚才怎么了？”
徐昭告诉她：“你刚才睡着了。”
服务员：“不可能。”
徐昭道：“你还要继续吗？”
服务员愣愣地点了点头。
徐昭再继续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