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是为一个女人捐的。
这消息一炸开锅,全城的人都在揣摩猜测,对方是什么身份。
偏偏圈子里那群内行人,个个守口如瓶,硬是半个字都没传出去。
江岸好好的干他的事业,边讨好女人欢心。
早上八点的机场大雾渐散。
詹敏在机场外等候三个多小时,才等到人。
芩书闲刚下飞机,詹敏过去约她,带着江岸的口谕。
江岸是这么说的:“要是没把人约过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恰好芩书闲这人特别的心善,她是真的忍不了一点江岸这种蛮不讲理的性格,只能委屈巴巴,又满腹怨火的跑去瀚海见他:“江总,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江岸坐在酒店的包房中抽烟,模样慵懒不羁。
仔细看,还能看出他面上带着微醺,是喝了酒的,又没喝到高。
他懒懒的挪着眼睛,看过来。
芩书闲满脸的愤容,却又不得不往下咽,因为她实在开罪不起这尊财神爷,江岸不讲起理来很可怕。
她说:“实在要是江总觉得无趣了,我可以帮您找女人陪着玩。”
在江岸心里,眼前这个女人,也不比当年的阮绵好追一星半点。
不过她稍微好一点的是,没有阮绵那么对他不识时务。
江岸手里有她的把柄。
他把指间的烟挪开,手肘摁在椅子扶手上,轻轻的掸了掸,示意詹敏先出去,詹敏出门时还识趣的把门带上。
等屋内保持到绝对的安静。
江岸才明朗的出声:“芩老师,看在我今年都快36的份上,你不能行行好考虑跟我结个婚,生个孩子?”
他还说:“我可以保证,让你往后,甚至你的整个家族往后都享尽荣华。”
这就好比是在谈一笔不痛不痒的生意。
江岸是不恼不怒,懒懒的。
把芩书闲气得快呼吸不上来。
但笑也得是真的笑,假的也得以假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