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南声音轻得只有两人听得见,说完,他顺着她鬓角亲到下巴。
阮绵浑身如被蚂蚁爬了一遍,奇痒难耐,她缩动身子,胳膊耸动。
嘴不断的躲他,陆淮南哪是那般好忽悠的?
单手扣脸,强行吻,他居高临下的睨她,说:“还想躲?在我这,你能躲到哪去?”
她两眼雾气巴巴,可怜是真的可怜,诱惑人也是真的。
陆淮南提声问:“还有多久到?”
闻声,司机都捏了把冷汗,回:“十分钟。”
十分钟,他尚且能忍得住,不至于在车里。
再者说,她喝多了酒,车里空间有限,怎么着都不方便,也是怕不小心磕着碰着她哪。
结果到家进门,阮绵吐得天翻地覆。
在车里勾起的那些**,瞬间失去大半。
陆淮南眼底盛着火气,手上帮她擦脸擦嘴,擦脖子的动作没停,阮绵站不稳,坐也坐不稳,大半个身子都靠他撑着,她眼睛睁了睁,又闭上。
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躲他,装醉的。
擦干净整洁,陆淮南抱她上床。
她揪住他的胳膊不肯放,拽着往怀里去,双手死死抱住,视如珍宝。
喝多酒的人根本没分寸,陆淮南抽了好几下,硬是没拉开。
无奈只能让她抱着。
凌晨三点多,许是胳膊抱酸了,她才松手。
陆淮南起身去浴室洗完澡,才得以回屋睡下。
阮绵唯一好的一点是,她喝多了大多数时候是不发酒疯的,除非是你运气不好,偏偏遇上她酒劲不对头。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她是被美食的香味引诱醒的,睡着睡着,梦到吃正宗白切鸡。
可那股味道又不完全像是在做梦。
阮绵挣扎着睁开眼,抹掉嘴角的口水,她耸动鼻尖闻嗅几口。
屋里的味道不可能骗她,她也确定自已是真的醒了。
但头昏沉得厉害,一时间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