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挂起几分似笑非笑的表情,上前伸手拨开保镖:“来人家的地盘,这么粗鲁干什么,得客气点。”
“是,夫人。”
秦瑶越过保镖,站到前边来,跟阮绵四目对峙着。
“江夫人带着这么多人跑来萌美,是想做什么?”
阮绵面色也不善。
“当然是谈事。”
秦瑶的脸是毋庸置疑的美,美到让女人都觉得嫉妒,即便她的脸毁了,就是单看半边也不难看出,尤其是在那种半笑不笑的状态下,像朵绽放的白莲。
有过一次血淋漓的教训,阮绵满眼的警惕防备:“什么事?”
“阮医生确定要在这跟我谈?”
说话时,秦瑶还回眸看看上来凑热闹的人。
都拥堵在门口,伸着耳朵偷听。
外界都知道阮绵曾经跟江岸有过一段,秦瑶又是江岸的正牌夫人,这种八卦,比捉奸还抓马。
“无妨。”阮绵咬咬牙,开口。
秦瑶没料到她如此警惕自已,笑了:“看来你是被我上次吓怕了。”
“江夫人清楚就好。”
秦瑶也很快收敛好脸部表情,摆出一副适当的样子:“我今天来不为别的,就为了当年阿岸送给你的那串佛珠,不知道阮医生可还曾记得?”
佛珠不算什么贵重物品,否则当初阮绵也不会接。
她蠕唇,道:“佛珠在常亭寺,江夫人要是想要回,我可以抽时间过去取。”
“当然。”
秦瑶表现得很小气吝啬。
阮绵也觉得是理所应当,只是她不解:“江夫人对我好像敌意很大。”
“阮医生误解了。”
“是吗?”
秦瑶不着痕迹的把眼底那最后一抹计较,全部敛得一干二净,再次迎上她眸子时,笑得格外真诚:“只是我想着那佛珠是他求来的,不能散落在外,等于是散子。”
“你们秦家还有这种迷信?”
阮绵觉得最可怕的,不是她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