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时桑抽取了围绕在冯簌簌身上的诡异之力,带着生无可恋的黑蛾离开了。
任晚拖着虚弱的身体跟上:“等等我!”
时桑还真慢下了脚步。
以至于任晚激动非常。
直到任晚被时桑安排打扫整个505办,她的激动才熄灭。
时桑捧着茶杯:“不乐意?”
任晚抢过保洁阿姨的保洁车,风风火火地开走了:“乐意,太乐意了!”
保洁阿姨:“……”
人在公司坐,抢活人从天上来。
时桑看向保洁阿姨:“工资照发,你负责检查她打扫干净没。”
保洁阿姨:还有这好事!?
任晚吃饱喝足后,一整夜都在打扫中,保洁阿姨困惑不已。
保洁阿姨眼底泛起黑眼圈,她忍不住问:“你这么卖力,领导给你开多少工资?”
任晚喝完第四杯咖啡,亢奋道:“要什么工资?为大家服务!”
保洁阿姨:这孩子怕不是傻的。
任晚看着保洁阿姨的背影冷笑。
你懂什么?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能遇不见诡异你就偷着乐吧!
接着懈怠,等我将整栋大楼的卫生都揽在身上,你就只能卷铺盖走人!
任晚自以为把职场规则拿捏得死死的,第二天就被时桑赶去学习了。
任晚用力地扒着大门,浑身都在抗拒:“我成绩不好,学也是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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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桑挑眉:“所以,你想让我同意你继续在打扫卫生的领域发光发热?”
任晚重重点头:“对,我觉得我天生就是干卫生的坯子。”
时桑故作遗憾:“可是我们这里当保洁员也需要学历。”
任晚不可置信地指着一旁的保洁阿姨:“那她能是什么学历?”
别想诓她。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一个清洁工要学历干什么?说出去好听吗?
保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