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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桑。
什么刚刚晋升为最高执行官。
不知道哪冒出的无名之辈,竟然也敢在神圣的医学殿堂班门弄斧。
容越信任时桑,不代表她会信。
乌遥遥率先站了出来,企图让乌家旁系的乌澜冷静下来,不要闹事:“时大师她很有本事,如果不是她,我和我妈根本逃脱不了我爸的魔爪。”
自从乌海航进去,乌遥遥总算能放心地赶来医院照顾弟弟乌期。
什么趁机统领整个乌家,远没有照顾家人来的重要。
乌遥遥一直在等时桑出现。
如果有人能唤醒沉睡的觉醒者,她坚信那个人只有时桑。
容越语气平淡:“你不信我。”
乌澜直直望着容越,她怎么可能不信自己爱了那么些年的人?
她是不信时桑,也是因为容越太信任时桑,而感受到一丝背叛。
乌澜难以置信容越和她对着干:“你非要在人前和我反着来?”
她第四脊椎处的鳞纹白蛇在发烫,宣示着她此刻的愤怒。
若非容越一心为了505办,将她弃之如敝履,她又何必加入虵穴隐蛇一门,只为了有实力能与容越比肩。
容越放弃与乌澜沟通,他侧身看向时桑,朝前伸手,示意时桑越过人。
被忽视的乌澜顿时火冒三丈,她挡在容越面前,一副“除非时桑拿出真本事,否则别想过她这关”的做派。
容越冷眼相看:“你才是那个拿觉醒者生命开玩笑的人,乌澜,别让我瞧不起你。”
乌澜眼底满是委屈。
容越的话就像一把利箭,将她钉在万人唾骂的标靶上。
她何尝想变成妒妇?
如果容越能回头多看她一眼,她还犯得着拦在时桑面前吗?
时桑笑道:“你喜欢容越。”
乌澜冷笑一声。
显而易见的事!
时桑看着已经误入歧途的乌澜,摇头叹了一气:“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