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湘,拍着刀湘的后背,不一会儿,百里晴就察觉到她肩上湿了一块。
时桑一一看过在场所有人:“你们看得上的刀万潇一心只想着自己,你们瞧不上的刀湘才是实打实为了寨子。”
众人被说得哑口无言。
时桑没有停下:“你们什么都知道,一边享受刀湘的付出,一边厌恶她。难道一定要等人死了,你们才知道后悔,才会像鳄鱼一样流几滴眼泪?才会在她的葬礼道歉?”
众人欲言又止。
大长老站了出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
话音未落。
刀湘忍不住开口,哑着嗓音道。
“现在不是,什么时候是?”
“您从小教导我,要以大局为重,要为了刀寨付出。我所保护的人啊,反手将刀刺向了我和万洪哥,小允何其无辜,谁还记得她父亲是为了刀寨而死?谁还记得我母亲的肺痨是因为高强度工作?”
“我不怕死,我怕我为了刀寨而死,会落得和小允父亲、我母亲一个田地。”
“你们不需要我,我也不需要你们。从今天开始,我辞去少寨主一职。”
寨民是不会把剑指向她,但寨民的假意恭敬就足以构成伤害。
刀湘敏感的内心早已千疮百孔,外界任何一点刺激都会让她鲜血淋漓。
以至于她活了那么久,很少有人会静下来听她诉说,此刻,她恨不得将所有不满和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大长老想换掉刀湘,但绝不能由刀湘开口,她皱眉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实话告诉我,你早就想撂担子了吧。”
刀柳没有回答。
她的眼睛通红一片。
常言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刀湘却从来没有在人前落泪,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处理好纸条诡异和护城阵法,她会带母亲离开这个冰冷的寨子。
长老们看着令她们陌生的刀湘,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寨民